年輕時,我期望人們給予我更好的東西 - 持續的友誼與不變的感情。」卡謬說:「如今,我已學習不要那種期望,只要一個沈默的伴侶。」

但即使卡謬退回圍牆之內,不再奢求持續的友誼與不變的感情,他卑微的期望,在現代的社會,仍然不容易被實現。

 

友人S的先生有了外遇,淘空家中千萬積蓄及房產,人不知去向;

L小姐因為愛情,放下台北的工作,陪先生隱居鄉野,一年不到,因生活習性的差異,宣告離異;

與男友相戀16年的M,向男友提出結婚的要求,對方遲疑地表示未做好當丈夫的準備,16年的相處幻滅成漫天的煙塵……

 

是的,卡謬說:「那些情感、友誼以及高貴的儀態,在我心裡只保有一份不可思議的價值;皆屬於聖寵的恩賜。

2007年陽明山花季,特地上山想拍繁花怒放的美景,但花海不如預期豔麗,卻在一片綠地的草坪,看到一對老夫老妻坐在公園的石椅上。

我想起友人李君的雙親結褵50寒暑,至今仍鶼鰈情深,在日常生活的細互動中,處處表現細微的關切。

不知眼前這對老夫妻,是否也享有卡謬所謂「聖寵的恩賜」?或只是迫於一種習慣,無奈的坐在一起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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